挣扎的余地,甚至连通过夹紧双*分散一下痛苦都成为了一种奢望。
终于,当时钟的*针下午五点的时候,两位刑吏再次打开了拷问室的大门。
从走进地牢的那一刻开始,两位刑吏就立刻明bai了可怜的女术士现在地狱般的chu境:她的呼*已经从急促变成了刺耳的呼啸,仿佛每喘一口气都要受到一次折磨。
绞索紧紧地套在她的脖子上,她曾经俏丽可的脸颊如今涨得通红。
他的双*无力地垂落在三角木ma的斜梁上,被汗shui浸透的*体在*所的固定下悲惨的挺直着。
ma库斯松开绞索。
仔细地检查着酷刑在特莉*身体上留下的痕迹:沉重的砝码和*糙的亚*短绳已经严重磨损了她的脚踝,那里现在正在*出殷虹的鲜*。
但最惨不忍睹的还是她的双*之间,她会*部位那些最娇*的皮*在锋利木齿的切压下,已经皮开*绽,浮现出一长串*红*和青紫*混在一起触目惊心的伤痕,当ma库斯触摸哪里的时候,特莉*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,刑吏们知道,现在可怜的红发女术士正在经历一种令人烦躁的*木,深入骨髓的剧痛和宛如被持续**般的可怕耻*感混合在一起的痛苦感觉,这是他们在过去无数次拷问女犯人的过程中得到的经验。
「你们……*了我吧……不要再……折磨我了」
特莉*用她沙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向刑吏们哭泣着,乞求着。
「这是不可能的,你知道,我们会一直折磨你,用更多你想不到的酷刑折磨你身上的每一个部位,直到你疯掉为止,除非你愿意在认罪书上签字」
ma库斯用手*抚摸着她的皮肤,挑逗着她因为不久前的**酷刑而依旧残破青紫的**,同时威胁着她。
「不……求求你们……不要再*我了」
特莉*哭的更厉害了,但却仍然没有屈服的表示,作为回应,两位刑吏重新拧紧绞索,然后再次回过*去,在特莉*的哭泣和尖叫声中离开了地牢,又一次把她留在地狱般的黑暗中。
三角木ma酷刑的最恶du之chu,就是它完全剥夺了受刑者任何休息或哪怕仅仅是喘息的机会,而是将她至于一刻也不停息的痛苦之中。
特别是对于女*受害者来说,更是一种无比难耐的du刑,因为她的每一次挣扎,都只会让锋利的ma背更加凶狠的切割在她的**和*道之上,等于是在一次次的bao*的强*着自己,把它抛入更多的痛苦之中。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,特莉*继续在三角木ma带来的极度痛苦和羞耻感中绝望地挣扎着,她已经没有力气尖叫了。
疼痛已经影响了她的理智,强迫她去想那些最痛苦和最令人恐惧的东西,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在所登山的战场上重伤濒*,又仿佛看见了利维亚bao*时自己的两位好友的**,接着是自己和姐*们一起被钉在火刑柱上烧*的样子,再然后是艾瑞图萨xue院被夷为平地,年轻的女术士xue徒们遭到屠*......这些画面中有恐惧,有悲伤,又绝望,就是没有希望,在这绝望的悲伤之中,一个恶魔般的念*对她低语:放弃吧,不要抵抗了,这是没有意*的,一切都已经完了。
特莉*只是轻微地**着,哭泣着。
当时钟快要走到子夜时分的时候,两位刑吏再次踏进了地牢大门。
他们看到,可怜的女术士身体软绵绵的,像面条一样挂在木ma上,她又一次失禁了,gan涸的*液在木ma上留下一道浅浅的shui迹。
没有更多的哭泣或是哀求,特莉*只是无意识的艰难呼*着,似乎每喘一口气都要费尽全力。
雷努阿清楚的看到酷刑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的痕迹,绞索在她纤细如天鹅的脖子上的留下丑陋的紫红*勒痕;她的*部和大**侧布满淤青,但最惨不忍睹的还是她的会*部位,她sheng殖器官外侧原本娇*柔软的脂肪和肌*,如今因长时间的ji压而肿胀着,痉挛着,仿佛被气球吹过一般,几乎从骨*上分离出来,并且正在向外渗*。
「啊……」
当ma库斯用手碰到特莉*受伤肿胀的*户时,特莉*忽然尖叫起来。
出人意料的是,这一次,两位刑吏都没有进行拷问或者*供,相反,他们似乎有些慌张的把特莉*从木ma上架下来,然后在她*部和下身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喷上一层消du酒*再加上一层治疗药膏,接着竟破天荒的给她重新披上了一间亚*外套,最后急匆匆的把她带回到隔壁的牢*中。
「大概是因为时间太晚,刑吏们也累了吧」,当久违的衣物重新裹上她饱经折磨的肌肤时,特莉*hu*的想着。